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炽炎镇坐落在赤焰山脚下,那里终年干燥,山岩赤红,热浪滚滚。镇子里的人习惯了烈日的炙烤,从不觉得这是一种折磨,反而将火焰视为生命与力量的象征。他们世代以冶炼、打铁和烧制陶器为业,房屋多为砖石红瓦,街巷也铺满红褐色的碎石,乍看之下宛若一片耀眼的火海。这种火热的氛围在白天里显得忙碌繁盛,但在夜晚来临时,一切都会变得安静而神秘,金黄色的灯火与夜色中的赤色余温交织,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沉睡的熔炉世界。
炽炎镇之外的赤焰山被传为古老的火神栖居之地,山上植被稀少,石头多为红岩,岩缝中常年涌出灼热的气息,甚至有一些奇形怪状的岩洞与通道,据说从那里能深入地底的熔浆层。许多外来者认为这是一个危险禁地,但镇上的人却时常往山上采集矿石或异石,用于锻造兵器、器皿和工艺品。他们对这片赤焰山域有着莫名的崇敬与自豪,就像对火焰与热力的信仰一样。
然而,近些年来,炽炎镇出现了古怪的征兆:夜里时常听到山上传来奇异的琴声,琴音哀婉,宛如泣诉,有时还能看到空中似有一道白光飞掠而过,落在山腰某处后消失无踪。人们说那是镇上失传多年的“泪墨琴”在夜里演奏,可是谁在弹奏?为何只有夜里才出现?那些传说都笼罩在迷雾之中,镇里年轻人听了津津乐道,老人却多半沉默或劝诫不要去理会。有人推测那也许是某种山怪在模仿琴声,有人说是先人遗留的灵器作怪,也有人猜测与传说中的“玉鹿”有关。
据一则古老传言,赤焰山上曾有一只玉鹿,通体带着莹亮的白色,仿佛用温润的玉石雕就。据说它能耐受地底熔浆的高温,也能在炽热中化出清凉,却自古以来少有人目睹。更有传闻说它曾与火神缔结了某种誓约,要在赤焰山间永远守护一口神秘的灵泉,供山民汲取,可后来不知何故灵泉干涸,玉鹿也失踪了。而泪墨琴则被认为是镇里先祖铸造的奇琴,融合火与水的力量,能以琴音调和冷热之气,让山与镇保持平衡。可在某次灾难后,琴与鹿都成了传说中的幻影,再也不曾现世。
山下住着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名叫珑恩,他性格直爽又带些好奇心,特别喜欢登山远眺与打铁匠师傅学手艺。自打听过玉鹿和泪墨琴的传闻后,他心里就一直痒痒地想要找出真相。镇中的老人叹气:“你这孩子跟年轻时的镇长很像,都爱打破砂锅问到底,可那玉鹿与琴只怕是神话罢了。”珑恩却想着,如果神话都能编得如此生动,何不亲自去山里找找?也许就会有奇迹。
深夜时分,他往往在屋顶仰望赤焰山,看朦胧的月光里山峰若隐若现,期待能听到那传说中的琴声。可几夜等待都没啥收获,他不甘心,又在白天抽空跑去翻阅镇公所的旧档案,想找只言片语来印证传闻,却只见一份褪色的记录提到:“昔年火神震怒,山洪内涌,镇里损失惨重。某夜琴声凄惶,翌日水火和合。”这几句话更像谜题,丝毫指示不出谁弹琴,又或琴在何处。
某天傍晚,珑恩在镇外河边放牛时,居然远远看见山腰有道白光掠过,恍如一缕闪电。他大喜,立刻收拾牛群往回赶,决定今夜就去山上探个究竟。走前,他找上做铁匠的师傅,借了一柄坚固的短剑与一盏火折子,用来照明与防身。夜深时,他裹了些干粮,披上毛毡,趁镇民都入睡后,悄悄上山。
赤焰山夜里并不凉爽,反而喷出滚滚热浪,山道崎岖不平。一开始,珑恩还觉得能勉力前行,但越往山腰走,脚下岩石越烫,雾气里还夹杂着一股刺鼻的硫磺味,让他头晕目眩。他咬紧牙关,忍受灼热爬行。好不容易攀过一道岩壁,却见前方出现一个狭长的洞穴,里面飘出一股白雾。他想或许洞里更接近山腹,有啥秘密也说不定,便毫不犹豫地钻进去。
洞内温度反而降了一些,空气中多了股湿凉,与外面火热成鲜明对比。珑恩举起火折子,小心查看洞壁,发现有斑驳的刻痕与奇异的符文。他猜想也许是上古先民或某位神秘匠师留下,用来记录某种仪式或威力。随着走得更深入,忽然听到前方传来滴水声和轻微的琴音——琴音悠扬,却带着一丝哀伤,仿佛在幽暗里独自哭诉。
他又惊又喜,疾步而去。琴音越来越清晰,带着金属般的冷峭,也似水流在冰裂里缓缓撞击的声音。他很快来到洞底空旷处,只见那儿有一个天然的石台,上面摆放着一把半透明的琴。琴体好像用某种晶石或冷玉制成,映照着洞顶一线月光,散发淡淡的莹光。而琴弦似由细银丝编就,每抚一次就能激起火与水交融的音色。琴正自行演奏,无人拨动,却发出阵阵叹息。琴前方一只白鹿般的身影静卧,毛发莹润如玉,尾巴却带着一缕黑痕,好似被火烧焦过。那鹿看上去气息微弱,而琴音像是在呼应它的伤痛。
珑恩心中一动,暗想:“这不正是传说中的玉鹿与泪墨琴吗?”他小心走近,果然见鹿身形修长优雅,身上却有一道深深的伤口,污血正渗出,染红了地面的岩石。鹿低垂着脑袋,并未抗拒他的接近,只是神情里透出疲惫与凄楚。琴音也因他走近而发生轻微波动,仿佛在向他问好或表达感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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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是怎么受伤的?”珑恩哽咽问道,见鹿眼神似乎想回答却无法开口。透过鹿的目光,他仿佛感受到一段苦痛往事:鹿本是山之灵兽,曾与泪墨琴合力掌控火与水之力,使山中热流不至失衡,也为镇子带来适度的水源与温暖。可不久前,有股邪煞从山腹深处涌出,鹿与琴合力对抗,但在战斗中鹿受了重伤,琴也被破坏一部分,如今只能断断续续地自我演奏,传递微弱的讯号,希望有人能前来相助。
珑恩鼻子发酸:“我能帮你吗?我只是个普通少年,却不想眼睁睁看着你与琴陷入危难,也不想让镇子遭殃。”鹿似懂他心意,勉力站起身,指了指洞穴更深的角落,那里有一条裂缝通往地底深处。通过鹿的目光,他明白如果能封印或驱散那股邪煞,鹿与琴就能重新掌控火与水之力。
正当他思忖如何下去时,琴弦忽然颤动,仿佛传达出一个简短的旋律。鹿点点头,用头顶蹭了下琴体,再看向珑恩。珑恩灵机一动,把手放在琴弦上试着拨动,琴果然发出清脆音色,与自奏的旋律相融合。瞬间,他感觉到一股炽热与凉爽共存的奇妙能量流经指尖。原来,琴与鹿的力量可以暂时与他同调,只要他能用心弹奏,就能让这股力量成为抵御邪煞的屏障。
“好,我愿意试!”他咬牙,把半透明的琴抱起。鹿用下巴轻推他往裂缝处走,自己则带头踏入那幽暗通道。琴并不沉,却带着柔滑而清凉的触感,令他信心倍增。他不敢耽搁,跟随鹿一起走入地底的未知世界。
下行通道狭窄且湿滑,炽热的气息与寒凉的水汽在此纠缠,岩壁上还流淌着暗红或青蓝的液体,发出嗤嗤声响。显然,这里是火与水之力交汇的场所,也难怪鹿与琴必须驻守。一旦这处平衡被破坏,镇子上便会出现水位骤降、怪风肆虐等异象。
很快,他们到达一处宽大的地穴,里面黑气翻腾,宛如一个漩涡中心,有道邪恶的嘶吼声在空中回荡。地面裂缝处能见到冒泡的岩浆与暗流,交错喷涌,四下颤动。显然邪煞已经扩散到快要彻底把这里变成魔窟,难怪鹿和琴之前无法独力镇压。
鹿低声嘶鸣,似在示意珑恩快弹琴。珑恩吞了口口水,双手触弦,回想先前那股冰火交织的感觉,缓缓拨动弦音。琴声初时有些生涩,但随着他对琴的“意念”深入,音色渐渐流畅,宛如冰下火苗燃烧,又如火中甘泉淌过。奇妙的旋律在地穴中回荡,与邪煞的嘶吼产生激烈对撞。
邪煞显然对琴音十分忌惮,发了狂一般化作一道黑龙形状,朝鹿与珑恩扑来。鹿咬牙冲上前,用角与蹄化出几道白色气流勉力阻挡。珑恩集中精神弹出更强烈的段落,琴弦一次次震颤,发出的声波化为银色光芒,如细小利刃切割黑雾。邪煞痛苦翻腾,想要逃脱却被鹿用身躯紧紧拦住。鹿自己也伤上加伤,但毫不退缩,就像一个忠诚的战士,守在琴与少年的面前。
随着琴声逐渐变得激昂,宛若一曲火与水之舞,又似悲而坚毅的奏鸣,鹿的眼睛里流露出泪光,同时身周绽放出片片玉白之光,将邪煞包围。黑龙疯狂地嘶鸣,黑气四溢,却再也难抵这冰火双力的合击。最终,它被琴音和鹿光撞回原生之处——地底火水交汇的缝隙,轰然一声巨响后陷入熔浆与暗流之中,彻底湮灭。
地穴随即发出阵阵震动,火与水在琴声指引下逐渐分离,形成各自独立的流脉,不再彼此冲突。炽热岩浆顺着另一侧的通道流向山腹,清凉暗流则奔向河道,补给着镇中的水源。鹿与琴也随之缓缓收回各自的光芒。琴音逐渐减弱,回荡在空洞里宛如远去的合唱。
鹿跪坐在地,气喘吁吁,身体再度受创,却强撑着身体看向珑恩。少年满头大汗,指尖火辣辣的痛,但他知道成功了,禁不住露出笑容:“咱们……做到了。”
鹿似懂他的话,朝他点头,随后用头顶轻碰琴,最后抬头看着这地穴恢复正常的景象,长舒一口气。一股温暖的风从上方洞口吹进来,带走了岩浆的瘴气,也让琴弦与少年的心境都恢复平静。
当一人一鹿回到山洞外,夜色渐淡,东方曙光正要临近。鹿身上白毛重新柔顺,裂口处流出的乌血已被净化,琴也不再发出那凄绝的悲鸣,而是带着一股安详与新生的味道。鹿抬头看向山顶,似在思索什么。然后,它化作一道银色流光,一跃而起,形如飞驰,消失在更高的岩壁之上。珑恩没来得及叫住它,只见地上留下一滴鹿的眼泪般的水珠,闪着微光,仿佛礼物。
“你要走了吗?”他轻喃自语,心中隐隐明白,玉鹿必须回到更深的山中做它的使命。但琴还留在阿淙怀中,只是此时的琴已变得沉寂。这时,琴忽然发出一声轻鸣,似在向他告别,也或许在等他带它回到人间。
天完全亮时,珑恩带着琴和那滴银色水珠回到镇子。消息传开,镇民惊讶地发现,清晨时分玉兰河的水位又升回正常,而怪风也消失无踪。有人在山下远远瞧见一道白影掠过天际,他们纷纷感叹:“那是玉鹿显灵了吧?”珑恩向镇长等人讲述他夜里所见,虽有人半信半疑,但看到那把半透明的冷玉之琴,以及河水复苏的确凿证据,都不得不感慨此事超乎寻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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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们在镇中央为珑恩举办了一个小小的庆贺仪式,也送上许多感激之意。有人提议把泪墨琴供奉在镇公所,或者钟楼,以防再有异变。可珑恩似有犹豫,这琴乃玉鹿所托,自己也与之并肩作战过,对它有莫名的牵挂。最后,镇长决定给琴专门设一小室,既算供奉,也允许珑恩自由使用,以免琴失去与人之间的联结。
河水恢复后,玉兰花也重新茂盛绽放,夜里还发出淡淡光晕。怪钟虽依旧神秘,但再未随意敲响。偶尔,也有人在夜里远远听见琴音回荡在镇边,伴随着一抹白影闪过。有老人便说:“那是玉鹿与泪墨琴在护佑我们吧?看来此间祸事已消,日后当更珍惜这片土地。”
珑恩继续在镇子与叔父过着简单日子,但时常会抱着琴到河边弹奏些小曲,纪念那夜晚与玉鹿共同历险的回忆。有时他弹着弹着,就会恍惚间听到遥远的山巅传来若有若无的鹿鸣,仿佛在回应他的弦音;又或看到一缕银白光在天边闪烁,如月之微光。
镇里百姓不再惧怕那些荒诞传说,反而多了几分对自然与神秘的尊重。若你有幸在玉兰河畔徜徉,看见夜晚的花朵微微散着荧光,也许就能听到从镇中传来的琴音与夜风交织的轻吟。那琴音里有火与水的交融,有灵鹿的身影,也有一个少年在赤焰山中无畏前行的勇气。人们时常在这琴声里感到镇日劳作后的舒心,就像被一位无言的守护者所抚慰。
至于那只玉鹿,究竟是否还在山间深处逍遥?有人说在月圆之夜曾在山崖上远远看见一抹白影驻足,眼中似带温柔的光,再随风而去。也有人相信玉鹿本就是火与水交汇处的化身,只要这片河谷和山岭维系了平衡,它就永远不会真正离开。每当琴音响起,也便是鹿与人心灵相通的时刻。
结语
“当火与水和鸣,生灵的守护之心便能化险为夷,让黑暗也无处藏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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